刀乙女山姥切沼绝赞 行走的纸片人性幻想产出机 米画师同id

感同

啊青江真好啊......(感叹

如果树有心事:

刀剑乱舞乙女向同人。


CP为青江与女审神者,为自疗而自我发糖产物,结局强行HE,文笔已抛弃。谢谢两位好友陪我闲聊启发情节,并允许我使用。




文/冬树




感同


 


不管情从何而起,反正如今沦陷彻底,无论大事小事落了下风也只能认这理。


以上是她在抽到游戏最后一根签,看着上面内容时内心的独白。新年游戏迎新年,开年就是大(惊)喜。


“请亲吻短刀之外的任一一把刀。”


“鹤丸啊……”她感叹,“这么充满惊吓的内容,一定是你的手笔吧。”


某位一身白的老人家已经身形敏捷躲到其他刀身后,哪怕被嫌弃地想甩开推走,也不放弃隐藏面容,然后笑呵呵地回答:“是啊,很棒吧。”


这理所应当地迎来了其他刀剑男士的怒喝:“棒个鬼!”


“就没想过万一自己抽到怎么办么?”


“可你写下‘请穿二十分钟女仆装’的时候也没有考虑这个嘛~”毕竟是四花刀,反击也能找准弱点。


“……你怎么知道的?”


眼看火力转移,她都打算溜之大吉了,却有实诚过头,或者无眼色纯心看好戏的刀开口:“虽然很可恶,但还是请主上遵守游戏规则,”末了还状似诚恳地补充,“等结束后我们一定将始作俑者就地正法。”


都学坏了,这个本丸已经回不到过去了……前面几番各种古怪要求都没有中招,在即将功成身退,掌握新的可以嘲笑某些刀剑一年的素材时,她竟然功亏一篑了。


 


头皮发麻地看着手中签,再瞥眼看看在室内也未解下白装束的某刀,果不其然是一种似笑非笑地的兴味笑容,完全不是方才抽中女仆装一签时,那带着点服软喊她“主上”求助的样子……不,其实真要穿他大概也是无所谓,不过可以偷懒也不介意撒个娇。而她,被那只带着些笑意的金色瞳孔一注视,就用掉了开始众刀剑给予主上的一次特别的豁免权。然后等自己被火烧身就无法逃遁了。


人不救我我自救,“急中生智”这种词就是要到了一定的场景才能体会,比如现在她在变得团结一致的刀剑们面前,捏着签子然后对着他伸出手:“青江你的刀给我……放心不砍谁,作为一个开明、真诚的审神者,我会如约不扫新年大家的兴,也不用给某位增加马当番的频率。”


青江挑了挑眉,倒也真的就唤出本体交予她手上,然后看她在众刀或期盼或好奇或淡然的目光下,稍稍拔出他的本体,将一个亲吻落在刀背上。带着一点温度,轻若羽毛,不及感受触感便消失。


有人遗憾有人夸赞,但也没有再纠缠着为难,于是游戏至此算落幕,已有些困乏的她起身发话:“身为人类的我先休息了,你们随意,要给短刀发压岁钱的请用私房小判,公中不报账哦。以上,各位晚安,明天再见就是新年了。”


急匆匆地离开,也就来不及发现自她亲吻过刀后,青江就收起了笑容,一手若有所思地抚着唇,一手将头发拨动挡住双耳,而后轻触了耳垂。


 


她冲回房后,没有立刻关上门婉拒寒意的入侵,反而对着庭院坐下,用手背贴着面颊,不出意料温度已走至一定高度。因为新年,夜中本丸仍有几处灯火通明,细听还有刀剑们的小闹声,大概头一次这样过新年的体验对是他们新鲜的。短刀房很安静,大家闹腾了一阵如常先睡去。


这样的环境很适合此时的她坐着发呆,让害羞与紧张慢慢褪去。


察觉自己心意的时候,她觉得以自己一贯遇大事闪躲的性格,真敢做出什么举动,除非喝醉了耍酒疯。今晚是气氛烘托下的鬼迷心窍,冲动过后的时间里忐忑在盘旋。


是觉得她这样的行为冲动无礼,还是依然不在意呢?念及前者会让她难过一阵,想到后者则像兜头一盆冷水,让燥热瞬间褪去。


脸不烫了,她叹了口气合上门走回室内,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的烟盒,开了盖子,看着里面唯一的一支烟。


这是某日她偷偷截获私藏的。


那时看到落在座位上的烟盒,她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所属主人该是谁。拿起盒子还犹豫着是该还回去还是留着,有折回的脚步声响起,她便下意识把烟盒放进了袖子,等身影显现正是物主,装作惊讶地问:“青江?”


“啊,我的烟盒好像丢了,回来找找。”


她忍住想捏紧袖子的冲动,装作无意地接话:“烟盒我没看见,有可能是哪位兄长考虑短刀的身体健康处理了?”


青江见状不打算再寻找,无所谓地笑笑说了声“那再买过”又离开,留下她心有余悸地回房,藏好烟盒,就这么被放了许久,直到现在又被拿出来。


她带几分珍重地点燃烟,然后动作生疏地夹起放到嘴边,深吸一口果不其然呛到了,咳嗽数声把烟从唇边移开,看着黑暗中时明时暗的一点红星,皱眉闻着弥散的烟味。苦涩的,呛人的,还有吸入口中时带有的让人不适的热度,是强行拉近的亲近感。


“还是没法喜欢啊……”她轻声说了一句,再对自己补充道,“可是抽烟的人好看。”


抽烟的人也喜欢。


 


她不用闭眼都能描摹出看到的他抽烟的景象。


那日早些时候,进行了惯常的演练场对战。这次的对手不知为何专门挑着青江进攻,几番下来他自然最先受伤。听着对方审神者嘲笑了一句胁差的低下能力,她还来不及愤怒,就见他一声冷笑扯了白装束,一个大跃步一击将对方练度最高的一把刀打出了演练结界,而后和己方队友二刀开眼又除了另一把大太。


接下来由其他刀剑男士解决剩余对手,分秒之间结局逆转。对方审神者目瞪口呆,她则看着拾起白装束的他,身上有几分狼狈,发型也乱了,露出习惯被头发遮挡的右眼,红色瞳孔却写满镇定冷漠。


“……刚才那是?”她问着近侍,话出口自觉音量似乎太小。


近侍倒是听见回答了她:“你可以叫它‘真剑必杀’。”回答的声音似乎也微弱,她听得模模糊糊,盖不过此刻自己如雷的心跳声。


后来他说了什么话,她怎么作答,一行人如何回到本丸,现在都记不清了,记忆再清晰起来的地方,是到了黄昏时分走向餐厅时,看到庭院内他倚着廊柱吸烟的场景。


回复了整齐衣着状态,青江以左肩抵靠廊柱,使得披挂的白装束在他与柱之间被挤压出深浅的褶皱。比之衣着他的姿态更为随意,侧脸看着前方天空,右手拿烟左手抵托。刘海如常遮住右眼,逆光之下发色偏暗,因为眼神放空露出的左眼眼神比平时柔和。


有烟一丝丝若有若无飘出,告诉她这不是一副静止的画面,但她此刻不想让自己加入增添多余的动态,就停在半路隔着那些许距离看了好久才离开。


场景成画入了她的记忆,她不知等她复向前走后,青江收回了视线,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,才弹落燃了的长长一截烟灰。


 


一只烟的时间可说长可说短,至少现在够她回忆完所有,再思考新一年该以怎样的态度面对他。


她喜欢他在战场时的肆意自信,也喜欢他平时的游离玩笑,但这些好也给她距离感,所以做不到大大方方上前说“我喜欢你,那么你呢”。


恋慕的感觉在诞生之初并不会顾虑对方是否会有回音,可在一段时日的滋长后,不说破请求结果,必然会跌入患得患失的境地。说到底情感的产生总有目的,不能达到满足那份自私,就跌向变质。哪怕一言一行不表露出端倪,心绪的起伏无法骗过自己。


就比如他有事相求的时候带着点笑意喊“主上”,她只能在心里哀嚎一声“又来了”,装作面无表情地倾听,最后没有一次不妥协。


或者是第一次听他抱怨这本丸有太多不会被引诱的榆木脑袋,她直接打翻了手中茶杯。


“引、引诱?你你你在说什么……”


“哎呀您为何如此慌张?我说的是,”他笑着回答,还恶意地在关键处多做停顿,“诱惑某些刀剑一起翘班啊,一起看杂志……什么的。”


快忘了这人(刀)最喜欢说一些让人误解的话愚弄人了,是不是真有其他意思只有他知道。


神智重归后她也觉得方才的惊慌简直莫名,同时看着面前狼藉的桌面,又觉得有抑制不住的羞恼上升,深吸一口气说“很好”,决定迁怒:“法不责众是吗,那这个月换你牺牲包揽马当番,让你希望翘班的刀剑来休息吧。”


换来他听起来其实不在意的叹息。


她知道都是小打小闹,这些事情大概可以在他心里如果叶落水面带来片刻波澜,能让他印象持久的还不如战场之时敌方出乎意料的一击。


她喜欢他更似刀的一面,也在这样的冷冽前停步,甚至不确定他偶尔透露的暖意有几分认真。


那么能否主动停止这种心情,回到原来冷静的自己?答案的确切与夜色成反比吧。


她似乎……也还舍不得。


因为这样喜欢的情绪以后是否还会遇见。


 


深刻思考得出的结果让她沮丧又有庆幸,总之既已尘埃落定应当休息,她开了门打算扔了燃尽的烟,再看一眼今晚的月亮,不料先入眼帘的是他抬起手正准备叩门的姿态。


“有什么事吗?”房内的烟味有些微残留,她问着,把拿烟的右手往身后放。


他视线移了移,才慢慢说道:“想了想觉得有些话不要留到新年后说,毕竟您又要长大一岁。”


“……青江先生这样以长辈的身份想告诫我什么?”


“不要有火药味,”他笑,两人还是这一派从容那一派时刻戒备的明显优劣,“刚才的举动,虽然算是聪明的应急法,可以后直接拒绝就好,耍赖也没关系,不用对他们这样真诚,这是从异性角度的建议。”


这是觉得她随意还是无礼?她瞬间委屈而无力,没有合适的词语反驳先别过了头。


想指责“那你当时为什么气定神闲看我为难”,想质疑“你觉得我会真对其他刀有这样的举动”,想追问“即便是这样对你也无所谓对吗”,又明白都是自己不让他知晓的情绪,当真发泄只是莫名,让新年的气氛变得奇怪。


心事写在脸上,月色明亮看得一清二楚。


青江无奈。当初进夜战场时,因为有先遣审神者碎刀,她便硬顶着命令,拖延到了本丸全部短刀练度到达极值,才让大家进战场,除了例行任务之外不多踏入。顾虑重重好过冒冒失失,原本打算等她慢慢全部开窍好自然接受,没料到她那种性格把自己推到死胡同,再不掰正恐怕就不知道出来了。


伸手抓住她右手,取过烟蒂扔开,笑问:“我说啊,一般现世的少女,不确定的时候还会问问神灵求占卜,你这样认死理提前判决是怎么回事?”


“大胆的动作都有了,还不敢说。”


 


“……等等?”话题转变太快她愕然,小情绪瞬时遁走。


“审神者,”他这样正经地叫着她,说的话却很轻松,“有些心思,我是能感受到的。看你今晚占了便宜依然没有表示,应该是没想通多过想赖账,所以不等你想通,由我来说。”


“还记得我升特时说的话吗?”


我不是太上忘情的神刀,所有过去我都背负着未抛弃,有看透的,比如人世的朝露变幻;也有还未参悟的,比如某些人类特有的感情。让我在意的事情确实不多,可我不曾拒绝去了解,我在以自己的方式靠近你。


我也在等你明白确定,留有空间,但不是等你冷却退缩。


“更密切吗……”她在心中重新念了一回他当时的话,还有几分犹疑,“可是万一呢,毕竟你是付丧神,那么好,作为普通人类的我……”


“被动可爱的小姑娘啊,你是驾驭着付丧神的人,不必恐慌。让我来教你,”他将她另一只手也拉至身前,一起用自己的手包裹,“面对敌人时,要‘欺身而上’。”


“面对喜欢的人,也是如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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